“那就开,你去安排。”
……
深水湾77号,包家。
包刚和李基,离开霍氏,没有分开,一同返回。
早些年,李基创业初期,不仅得到过霍东支持,包刚也出过力。
二人在客厅沙发,相对而坐。
别看在霍东办公室,李基十分果决,其实心里忐忑不安。
“包老哥,这可是惊天豪赌,一着不慎,多年基业将会……哎,您说,几分真,咱们下多大本?”
包刚翘着二郎腿,吸了口烟,双眼微眯着,沉思良久,悠悠长叹。
“多半是真,具体能到什么程度,覆盖面多大,期间有什么变数,即便霍老弟,恐怕也未必知道,大国博弈,谁敢妄下判断?”
说着,莫名有些烦躁。
想到弃船登陆,又搭工又搭料,从筹划到落地,折腾两三年,刚特么脚踏实地,又要面对这么大动静……
李基闷头吸烟,也挺郁闷,包家还有航运,霍家也有外埠产业,唯有自己,基本盘就在港岛,打烂了,那就真打烂了……
二人沉默,面面相觑。
不知过去多久,李基旧事重提。
“包老哥,赌局已成必然,到底下多大本?”
包刚眉宇间,闪过纠结,最终彻底变成决绝。
“与其分散,保守应对,不如彻底交给霍老弟,咱们是两眼一抹黑,他可不是,我打算只留一两亿零花钱。”
……
10月初,海风和煦,令人舒畅。
秦青川和徐松江,坐看风云变幻,好不惬意,却有不少人,相当不好受,沈毕便是其中之一。
几大家族,意见不统一时,你是话事人,齐齐问责时,你说你是不是牛马?
汇丰顶层,会议室。
巴克顿公爵没有来,小儿子亨特,作为代表出席,表情温和,含笑询问。
“沈毕大班,放任霍东拿钱离开,你是有大计划么?”
相较于亨特尽显绅士风度,劳埃德就没那么好说话。
“有计划就直接说,没有的话,你必须给大家一个完美的解释。值此关键时期,霍东离去,北边将再无顾忌,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