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微微飘起,她的手指冰凉,指甲掐进掌心,像在给自己打气。
保安拦住她,上下打量一番,嗤笑出声:“这里不让网约车进,你哪来的?”
他的语气轻蔑,像在看一个不速之客。
乔妤苦笑,递上邀请函:“我是受邀来的。”
保安皱眉,接过那张烫金纸,翻来覆去检查了半天,才不情不愿放行,嘴里嘀咕。
“哪来的穷酸货,真会装。”
乔妤走进院子,脚下的鹅卵石路硌得她脚底发疼。
她抬头一看,老宅的奢华像一记重拳砸在她心上。
青砖黛瓦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宫灯投下刺眼的光晕,宾客们的礼服镶满珠宝,香水味浓得呛鼻。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白裙子,简单得像块抹布,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格格不入得刺眼。
刚进大厅,几个名媛围上来,目光像刀子在她身上剜来剜去。
一个涂着鲜红口红的女人嗤笑:“这哪来的乞丐?穿个破白裙子就敢来?”
“穷酸样,身上一个珠宝都没有!”
另一个伸手推搡她,力气大得让她踉跄一步:“滚出去,别脏了我们的地!”
乔妤咬牙站稳,举起邀请函,声音冷静:“我是受邀来的。”
众人冷哼,散开时仍窃窃私语:“估计是哪个暴发户带来的玩意儿。”
乔妤眼泪打转,嘴唇颤抖,心底的屈辱像潮水涌上来。
角落里,一个黎玥的闺蜜迅速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她来了,穿得像个笑话。”
黎玥收到消息,站在大厅另一端,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她转身走向梁母,挽住她的手,低声撒娇:“阿姨,今晚我和鸣晁跳个双人舞吧,订婚宴得有点仪式感。”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底却闪着算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