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熟睡的妻子掖了掖被角,指尖在她锁骨处的红痕上轻轻摩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朵朵,我去军部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温柔。
钱朵朵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任卫国出门后,钱朵朵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她揉着酸痛的腰肢坐起身,小美立刻在朵朵耳边道:“钱女士,您的植物精华已准备就绪~”
一杯精华下肚,钱朵朵顿时神清气爽。
她利落地换上了一件没有补丁的淡蓝色连衣裙,领口还绣着精致的花朵。
对着镜子盘起头发时,她恍惚想起二十年前,自己扎麻花辫的样子。
妈,你要出门?任锦玉端着早饭进来,看见母亲的打扮眼前一亮。
钱朵朵往嘴里塞了个包子,含糊道:去市里一趟,找你丘姨借自行车。
我也去!任锦玉眼睛亮晶晶的。
不行。钱朵朵斩钉截铁地拒绝,又放柔语气,妈是去办正事,晚上就回来。
钱朵朵出了自家本,到了丘流花家。
丘流花看着朵朵姐的这身打扮,她夸张地吹了个口哨:哟,任夫人这是要去见情郎啊?
闭嘴吧你!钱朵朵没好气地拍她一下,送我去镇上,我赶牛车。
丘流花,问都没问立马推着自行车走到朵朵身边。
土路颠簸,自行车后座的钱朵朵被颠的一跳一跳的。
丘流花一边蹬车一边八卦:听说昨天任首长吃醋了?昨天惊墨他们一起回来时,看着首长一直黑着脸
丘流花!钱朵朵一把掐住她的腰,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惊墨,你之前的相亲男友找你了!
一路打闹着到了镇上,钱朵朵跳上牛车,朝好友挥挥手。
牛车慢悠悠地晃了三个小时,才终于到达北城市区。
朵朵站在军区医院门口,钱朵朵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布包。
她前两次生孩子,都是偷偷摸摸的生,不敢在医院停留,就怕遇到熟人,今天却大大方方的站在了医院门口等人找。
果然没有一会儿,一个温润的男声从朵朵身后传来,朵朵?
钱朵朵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