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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于他的额心凝聚成一个深灰色的、不断旋转的“星痕核心”。
林恩瞳孔紧缩,呼吸一滞:“……那不是术式。”
“那是他的——人生轨迹。”
格雷戈里脸色陡然苍白,嗓音像是从断裂的记忆里捞出的一片碎片:“不……他把自己的一生……刻成星灾的‘祭路’。”
下一瞬,星痕外放!
整座瘟疫工厂空间骤然一暗,所有光源熄灭,唯有尼古拉斯站立的祭台,如星辰坠地,灼灼辉煌。
他脚下浮现出一个六角仪式阵,每一角分别刻写着他曾拥有的身份符号:救治者、研究者、布道者、秘骸体、背叛者、星灾使徒。
他低头,从胸骨之中拔出一根金属管道,那不是针筒,
而是一根“记忆导线”,承载他与星灾之间的全部“自我映射”。
他将那导线毫不犹豫地插入自己后颈,像是将自己连入神明神经网络中的插口。
轻轻旋转。
“启动。”
星痕骤然加速跳动,频率飙升,每一跳仿佛都有一颗恒星在他体内燃烧——他的心跳开始脱离生理节奏,成为一种“仪式节奏”。
他剧烈颤抖,仿佛全身脏器在调频错位、重构接口,四肢抽动如被重置格式化的旧机器。
但他并不痛苦——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虔诚的笑容。
“如果要与宇宙交谈,就必须先让自己变成‘收音机’。”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如裂缝深处的风。
“而痛感,是调频器。”
下一刻,他的皮肤爆裂,鲜血喷溅而出,但不是红色——而是灰白星光。
每一滴都像是在跳跃、歌唱,仿佛从他体内释放出的不是血,而是“旧神的声音”。
那些声音化为呢喃,在空间里回荡,词句扭曲,语序颠倒,充满诱导性的结构性语言开始感染周围的空气。
“你是谁?”
“你不是你。”
“你已在定义之外。”
“你,是编号。”
“编号,是答案。”
仪式台的柱脚开始震动,嵌入其中的咒线自行点燃,熔化,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