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战至不朽。”
“不死不灭。”
“不败不退。”
“我还在，我还在……”
与此同时，楚云也听清楚了女子一直低声呢喃的话语内容。
她看向楚云的目光，就像是跨越了时间，仿佛穿透了万古岁月。
竟是在刹那间，让楚云的精神都为之恍惚了一下。
等到楚云的意识再次清晰起来后。
楚云赫然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回归到了本体！
此时此刻，他正身处在天地神胎内，伸手放在了面前的原初无头尸身上。
“意识回归了？”
“天地神胎的模拟结束了吗？”
“在不知不觉中就结束了……”
楚云的眉头微皱。
这种突发情况，来得实在是太过于突然了，以至于让他都没有做好准备。
然而事情也容不得楚云多想。
楚云猛地抬头，目光定格在了天地神胎的某处。
他能够清晰感知到，冥冥中，似是有一道目光，透过了无穷无尽，在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距离之外，投射而来！
这道目光。
他太熟悉了。
正是在天地神胎的模拟中，与那神秘女子对视的一眼。
也就是说，这道目光源自于那位神秘女子。
此刻。
两人就好似再次对视了一眼。
而这一次，却不是在模拟中的了。
而是在真正的现世！
楚云虽然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模拟到了哪个时间节点的过去岁月片段。
但有一点楚云可以确定。
那就是通过此刻的目光，他能够百分百的肯定，那个神秘女子还活着！
她存活到了现如今的时代！
不知渡过了多少的岁月，不知在那个死寂一片的尸山血海之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多久多久……
不过很快，这道与楚云对视的目光就悄然消失了。
她来得快，去的也快。
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楚云微微愣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