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将药喝了,后果如何你该比我们更清楚。”
看到杨琛,知晓一切都已暴露,江慎瞳孔赫然缩成了针尖儿般大小,“温听澜 ,你设计我,陷害我?”
“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温听澜利剑般的眸子狠狠地刺向江慎,“你三番四次的想要害我,可见你我之间情分早已不复从前,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你仁慈,继续隐忍?”
“说罢,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江慎太过自信,太过急功近利才会落到温听澜的陷阱里,棋差一着便是满盘皆输,“雪晴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你有什么怨恨都可以冲着我来,我求你,求你放过她们母子。”
“我并没有你这么丧心病狂,谋害结发妻子,事到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温听澜冲杨琛抬了抬下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淡漠无波澜:“只要你自愿写下和离书,我保证劝说安阳不再追究此事,也不会对你的孩子做什么,只要你不再害我,你我之间自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你就是为了这张和离书?”江慎犀利的目光在她和安阳之间来回流转,“甚至不惜将安阳郡主拉入局中,设计陷害我?”
“猎人设下圈套,也只有猎物自己才能跳进来,但凡你没有包藏祸心,你也不会落入圈套,说到底还是你自己贪心不足,自食恶果。”温听澜上前一步,厉色声严,“江慎,这和离书,你写还是不写?”
“你刚才没说的第二条路,是要让我陪葬?”江慎死死的盯着温听澜,狰狞的脸上尽显毒蛇般狠毒的目光。
“不,你错了。”温听澜微笑着望向他,一字一字,堪比刀刃:“第二条路,我要整个建昌侯府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