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滋味儿并不好受,傅明湛昨夜压着温听澜荒唐的厉害,后背抓的满身伤痕,温听澜更是到了嗓子发哑叫都叫不出的地步,傅明湛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抱着她进入了深眠。
晨曦的眼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光影将傅明湛的脸颊映的透明,他翻身想要去将人捞进怀里,但摸了半天身边却是空空如也,床铺也是冷的,不知道已经离开多久了。
睫毛颤动,傅明湛悠悠转醒,惺忪的睡眼望向早已凉却的床铺,纳闷道:“她人呢?”
难道是昨天太过分,温听澜生气的走了?
想到此,傅明湛连忙披上外衣出去找寻温听澜。
打开寝宫大门,只见整个凤梧宫都被挂上了小小的红灯笼。
诸多红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远看去就像是无数盛开的红梅,将整个凤梧宫装点的充满浪漫与诗意。
纳闷之际,傅明湛上前轻轻用手指戳了下飘动的红灯笼,这才发现原来这只是红纸叠出来的灯笼,还有一些红色千纸鹤飞于其中,相得益彰,格外生动。
傅明湛的视线绕过梅花丛,最后落在坐在石凳上的温听澜身上。
温听澜披着大氅,穿的很厚,但露在外面的手指冻的发红,每折完一个小灯笼和千纸鹤,她都会将冻疼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呵气,等温度缓过来没那么疼了,她就继续折叠,桌子上还有不少裁剪好的红纸没有折好。
阳光从缝隙中洒落进来,在温听澜脸上落下一道道斑驳好看的光影,也将她的侧脸映照的格外柔和。
傅明湛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了这幅美好的画面。
在温听澜再次折好一只千纸鹤的时候,傅明湛已站在她身后,弯腰抱住温听澜,将下巴垫在她削瘦的肩膀上,鼻息之间是女子身上特有的冷淡体香。
温听澜折纸的手顿下来,她侧过头,正巧与傅明湛明亮的眼眸对上,谁都没有说话,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傅明湛温柔的将温听澜的手拉过来放到脖颈上捂着,当她的双手接触到肌肤上时,冰的他当即“嘶”了声,“手冻的这么冷,你究竟在这儿坐了多久?”
温听澜眨巴着覆上寒霜的睫毛,雪白肌肤几乎透明,深色瞳孔明亮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