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大少爷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这次吧。”
长乐侯冷哼一声,“知错?他差点害芳娘流产,现在还敢在这里议论父亲,我看他是大大的不知错!如今若是不加以管制,将来惹出麻烦,岂不是要害整个侯府不安生?”
见他是铁了心要打自己,秦怀瑾苦笑一下,眼底再也没了对父亲的敬畏,“长安,不必求他,他要打便打吧。”
不过造成这一切的,都是秦时月和芳姨娘那两个贱人,等他休养好,他要弄死她们,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长安不忍心,还想求情,长乐侯一抬手,立刻有两个下人将他压在了地上。
“你是个衷心的,所以怀瑾有话都跟你说,想来,你也为他瞒了不少事。”长乐侯阴沉着脸,眸低翻涌着一丝嗜血的兴奋,“来人,剁下长安一只手指头,丢去喂狗。”
“不,不要!”长安怎么都没想到长乐侯会有如此凶残的一面,当即被吓的尿了裤子。
秦怀瑾被吓的几乎失声,想开口求饶,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揽月园。
梁斌凭空出现,单膝跪地,“小姐,长乐侯去了大少爷的院子,他发了好大的怒,不仅动用了家法,还命人剁了长安的一只手指头。”
秦时月坐在桌边悠闲的喝茶,听到这,眸光带笑。
动家法了呀?真好。
秦家的家法是一条粗如小儿手臂粗的皮鞭,皮鞭上带着特制的倒钩,抽打在身上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最重要的的,被鞭打的地方,伤口久久不愈,即使不碰到也是钻心的疼。
上一世,秦时月几乎日日都要挨上两鞭子,赶在秦可云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还会挨的更多……
想到这些,她只觉得心里更舒畅了。
不过,这些还不够。
如今秦怀瑾遭遇的,不过是上一世她遭遇的冰山一隅!
秦时月情绪波动较大,手上不自觉用力,杯子应声碎成了渣渣。
小荷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查看,“小姐,您没事吧?”
秦时月笑笑,任由小荷查看,“无事。梁斌,兄长受了伤,若是再挨上几鞭子,接下来的半个月怕是都下不了床,这样,你晚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