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拍着胸脯给他保证,说:“咱俩现在拼在一起,不分你我,我就是规则的化身,咱能不给自家兄弟过么?你就只管修炼,剩下的交给我。”
这后门够硬,属于是董事长钦定了。
于是冯绣虎信心十足地开干,打算先把员工证搞到手。
在顺子的注视下,冯绣虎拿起小刀在指尖隔开一道口子,趁血滴落前,赶紧在地板上画起了法阵。
阵基,符文,各种线条图案很快呈现,最后冯绣虎自己一屁股坐到中间本该画图腾的空白位置里。
他将伤口复原,闭上眼睛按照记忆中蚀教的手势,开始双手比划法诀。
蚀这款自己搞出来法术,抄袭借鉴的风格简直不要太明显——既有教会的法阵,又有神庙的法诀。
冯绣虎渐渐沉下心来,默默感悟有关“蚀”的规则。
心中所想,即为证道之途。
大脑渐渐平静,他慢慢有些昏沉。
耳畔依稀有轰隆隆的嗡鸣。
忽然,冯绣虎仿佛感觉到了什么。
像是丝丝凉意,又像是缕缕微风。
可为什么是风?
冯绣虎猛地睁眼,看到顺子正杵在旁边对着他耳朵吹气。
冯绣虎恼羞成怒:“你干嘛?!”
顺子唯唯诺诺,小声道:“哥,我瞅你好像睡着了。”
冯绣虎瞪眼:“我没有!我正到紧要关头!”
顺子声音更小了:“可我听到你打鼾了……”
冯绣虎脸色大变:“你懂什么?那是必要的流程。”
顺子嘴唇翕动,声音细若蚊吟:“哥,你嘴真硬。”
……
这一坐,就坐到了大天亮。
冯绣虎抬起眸子,眼里爬满了血丝。
“顺子。”
他一开口,嗓子沙哑得不行。
靠在门边早已睡着的顺子一激灵,下意识喊道:“我没睡!”
冯绣虎没怪他,说道:“扶我一把。”
他脚麻了。
顺子赶紧起身,走过来将冯绣虎扶起。
双腿软得没有知觉,冯绣虎面色阴沉,在心里怒骂蚀不讲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