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抹暗光，玩笑似的的问：“衿衿是水做的吗？这么容易就掉眼泪？”
宋衿本来就难受，听到这话更生气了，他狠狠地拧了一下赵原的胸口。
“嘶”
赵原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说，这小猫爪子是真尖，但是再疼也压不住男人嘴贱。
“不是说人鱼的眼泪会变成珍珠吗？为什么衿衿的没有呢？”
“难道是条小假鱼？”赵原边说着，还特别贱的低头凑过去看。
“呀！”
宋衿凶巴巴的叫出声，威胁似的看了一眼男人脸颊上的巴掌印，提醒对方谨言慎行。
但是心里也有点奇怪，他记得他在黑尾洞穴的时候是掉过珍珠的。
系统这时出来解释道：【人鱼的眼泪遇到海水才能变成珍珠。】
宋衿听闻，睫毛颤了颤：【哦】
“真凶。”
赵原挑着眉毛，故意颠了一下怀里的笨蛋小鱼，趁对方发火之前，故作谨慎的“嘘”了一声。
这一招果然奏效，刚要发脾气的宋衿以为有什么情况，立刻捂住了嘴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赵原。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外面突然传来了几个男人的交谈声，宋衿的耳鳍颤了颤，竖起来仔细听。
“抓了这么多条人鱼，程老板应该会给咱们点好处吧？”
“那当然，只要你给老板好好办事，好处少不了。”
“那那老板给我们注射的是什么呀？”其中一个男人谨慎的问。
“好东西，不该问的别问。”领头的人语气不太好，几人瞬间闭嘴了。
随着几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宋衿的耳鳍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赵原看着宋衿，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说道：“听见了吧，那个程什么玩意儿的，可不是好东西。”
宋衿眨巴着眼睛，有些迟钝地看着赵原，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声地纠正道：“程景玉。”
这可是宋衿为数不多能说出来的话，他可得显摆一下，虽然很不标准，但是也能听出来。
“？”
赵原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