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被虚伪和不公所笼罩 !”
莫老邪静静听完杨天福的长篇大论,脸上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随后慢悠悠地抬起手,轻轻拍了几下,那掌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讽刺。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也配?”
顿了顿,莫老邪提高音量,喊道:“老钱,来!把我们这位杨大寨主的累累恶行,好好读一读,让大家都听听!”
钱维励一听,立刻上前一步,身姿笔挺,神色冷峻。
他从胸前的口袋里郑重地掏出一本有些陈旧、边角微微卷起的小本子,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且清晰,开始念道:“民国元年三月初五,杨天福纠集一帮恶徒,明火执仗地闯入黑井盐户王二麻子家中。”
“王二麻子不过是个本本分分、靠煮盐为生的穷苦百姓,面对这群不速之客,惊恐万分。杨天福却丝毫不为所动,为了抢夺那区区57两银子,竟亲手将王二麻子残忍杀害,鲜血溅满了那简陋的屋子,场面惨不忍睹。”
“民国二年八月初九,在通往集市的必经之路上,杨天福一伙人埋伏在路边。”
“待李老汉赶着装满货物的马车路过时,他们一拥而上,不仅抢走了李老汉辛苦积攒、准备用来给家中老母亲抓药治病的全部积蓄,还将马车砸得粉碎,致使李老汉医治无钱,老母亲含恨离世……。”
“民国三年四月初二,杨天福听闻邻县有一女子长相秀丽,便起了歹念。”
“深夜,他带着手下闯入女子家中,不顾女子的苦苦哀求与家人的奋力阻拦,杀女子父亲后,强行将女子掳走。”
“女子被抢后,整日以泪洗面,原本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母亲寻女无果,悲痛欲绝 ……”
钱维励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莫老邪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还未等钱维励念完,莫老邪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盏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他站起身,暴喝一声:“够了!别念了!这一桩桩、一件件,桩桩令人发指,件件天理难容!这种恶贯满盈之人,不必再听他的罪行!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