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黄瘪老鼠揉着惺忪睡眼,嘴角还挂着未消的傻笑,看着唤醒自己的乡党警卫。
突然,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踉跄着被按倒在地下。
“你们干什么?我可没犯法……”
他疯狂扭动着身躯,脖颈青筋暴起,尖细的嘶吼声在城隍庙前回荡。
此刻,黄瘪老鼠双目瞪得浑圆,瞳孔里满是惊恐与慌乱,胡须也因剧烈挣扎而剧烈颤动。
“一身血还想狡辩?”
警卫猛地扯开他沾满暗红污渍的衣襟,溅满血迹的前襟,随着动作簌簌掉落细碎血痂。
“说!挑水巷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粗粝的质问声里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麻绳已在黄瘪老鼠身上勒出深痕,将他捆成紧绷的虾米状。
此时,黄瘪老鼠再也没了先前的慵懒模样,扭曲的面孔因窒息涨成猪肝色,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呜咽,四肢徒劳地在空中扑腾,活像只被缚住的困兽。
须臾后,黄瘪老鼠就被拖拽着跌撞前行着,脖颈的麻绳几乎要勒进皮肉。
他用力扭动着身体,双脚在青石板上划出凌乱的血痕,凄厉的哭喊刺破初秋微凉的夜幕。
“冤枉啊!冤枉……我没杀人……”
嘶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尾音被夜风撕成碎片,惊起枝头栖息的寒鸦。
他绝望地挣扎着,浑浊的泪水混着鼻涕糊满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狼狈,可回应他的只有警卫冰冷的拖拽和巷口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
今天,
本该出现在课堂上的苏俊却失约了。
此刻,他坐在卧室里的书桌前,烦躁地抓扯头发,原本浓密的发丝凌乱不堪,几乎要被他抓秃。
一旁的莫雨薇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站在角落,时不时为他斟上一些茶水,试图缓解这压抑的气氛。
门外,疤脸叔笔直地伫立着,宛如一棵苍劲的松树。
作为莫老邪手下,第一个按照苏俊建军方法,编制的连级部队的连长,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忠诚,默默守护着屋内的人,等着他的指示。
死寂的空气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