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看着这些人，严肃地说：“你们涉嫌违纪违法，都给我老实点！”
祁明辉审问这些官员，基本没有得到关于吕林的有价值的线索。
他们只是享受着这里的服务，成为了保护伞。
张启继续审讯洪远波：“你们在这里组织赌场、涉黄，谁是大老板。吕林到底多久来一次？”
洪远波想了想，说道：“吕林大师很少来土地庙，就算来，也是待一会儿就走，从不跟我们多说话。
他一般都不在京州，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真不知道。”
洪远波嘴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祁明辉又看向张清平：“你呢，有什么要说的？吕林到底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张清平低着头，“警官，我真的只知道他戴着面具，身材中等，说话声音有点沙哑。
其他的，我真不清楚了。他每次来都很神秘，交代完事情就走。”
“你们听好了，如实交代罪行，争取宽大处理。如果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减免甚至不予处罚。”
张清平摇摇头：“警官大哥，我们知道的真的不多。
吕林大师好像很有势力，背后好像有省里大人物的撑腰。
我们跟着他，也只是为了赚点小钱。
他说在这土地庙弄个赌场，能吸引当地官员来。这些女人也是他让安排的。
我们就照做了。
我们也是一九分。吕林大师拿九。我们都是给吕林大师打工的。”
“你们见过丁义珍吗？”
“丁义珍是谁，我不认识。”
除了几个官员知道丁义珍，但是他们坚称在这里没有见过丁义珍。
丁义珍是他们巴结的对象，想去他办公室见一面，至少排队一周。
张启掏出手枪，手指放在扳机上，“你们都听好了，最好别撒谎。
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