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威宁侯老夫人寿宴上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事?”
“定远侯府的大小姐给烈国公世子下了那种药,她想要勾引世子爷。”
“天呐,世子爷都能当她爹了吧,还是个傻的,图什么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位大小姐是假的,小时候家里人将她和真千金调包了。她害怕被赶走,去过穷苦日子,可不得拼命想办法留下。”
这种香闺秘闻,最容易传开。
再加上温如霜安排的人从中推波助澜,不过一夜之间,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侯府假千金给国公府世子下春药”的事情。
就连东市卖炊饼的老汉都能说上两句。
那绘声绘色的形容,仿佛他当时就在现场。
很快,这消息就传到了烈国公府。
烈国公夫妇面对面坐着,表情凝重。
威宁侯府昨日已经派人知会过他们,说先前是他们弄错了,害人的不是晏明月,而是晏逐星。
不久后定远侯夫人会带着她上门请罪。
如今人没来请罪,这种流言反倒满天飞。
联想到前些日子晏逐星告上京兆府的事情,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们一眼便看穿了。
“夫人,咱们当真要为难一个无辜的小姑娘?”烈国公面色阴沉。
“夫君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赵玉润抿着唇有些不高兴。
她又不是傻子,光听娘家人一面之词。
昨日她已经拷问过儿子身旁伺候的两个小厮,都说没见过晏逐星,是赵云霏的丫鬟将人引走的。
而且永安王也说了,此事最该感谢的是晏逐星,她保全了两家的体面。
他们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烈国公松了一口气。
赵玉润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要不咱们就顺水推舟,定下两家的婚事吧。”
“这不合适吧?”烈国公大吃一惊,“那丫头和咱们闺女差不多大,你这……”
“你先听我说完。”赵玉润打断了他。
“我觉得定远侯夫妇似乎不待见那丫头,与其让她在定远侯府里受苦,倒不如让她嫁过来,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