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吃外卖。
都说现在大一点的城市,邻里关系都很冷漠,对门不识是常态,但是这种老小区+老住户是例外。
看看时间差不多,我们俩跟诸位告辞,给盛冬发了个消息,就回到车里等他。
停车场就在小区门口,地上白线见缝插针地描出车位,因为我们来的还比较及时,还有空隙,这个角度正好对着郑小宇家所在单元。
在等候盛冬的时间,我跟文山分析了一下,之前盛冬说很快就能找到导致郑小宇跳楼和情绪病的霸凌者。
现在我们这边只能确定郑士云有点脱离现实,冯珍玫去年生过病,其他跟校园霸凌有关联的线索是一点没有啊。
只能寄希望于盛冬那边有收获了。
随着夜幕的降临,楼下纳凉的人群渐渐散去,路灯的光线并不能照亮棋盘和纸牌,只剩下几个孩子骑着自行车或者滑板,嬉闹着呼啸而过。
很快盛冬也回到车上,我们把了解到的情况告诉盛冬。
他一口气喝了半瓶水,自言自语一般:“凶手倒是不难找,只是不好处理。”
“外行了不是,现在针对校园霸凌都立法了,咱们有证据,直接提交给有关部门,制裁他个狗日的。”文山平时嘻嘻哈哈,对这种行为却深恶痛绝。
盛冬看着文山:“鸡同鸭讲啊。”面无表情,但是声音微微无奈。
盛冬开始讲他那边的情况,再次从郑小宇家对面楼的6层走廊观察郑士云,老式单元楼的超近楼距也不是一无是处,不到20米的距离,仅凭肉眼就可以看到大概的行动。
因为他家没拉窗帘,可以看到他的手机一直在客厅亮着,高度距离地面60厘米左右,看起来郑士云像是歪在沙发上。
19点40他开了一次门,应该是接了份外卖,之后手机屏幕全程点亮,每隔20秒左右,就会闪动一下,在渐暗的暮色中尤其明显。
看了看时间,快到冯珍玫从医院返回家里的时间了。
我们三人合计了一下,一起跟踪尾随不可取,我们没有办案权,这么做对冯珍玫也不尊重。
我从来到b市就住在这种老式住宅楼,知道这种户型的隔音都不好,就建议不如让盛冬去郑小宇家4-5楼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