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所有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刘姣安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走着,不久便看见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管殷,后者脸上露出的恬淡与迷茫让刘姣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选择。
“夫人,三恒呢?”三恒刚才出门说是去找夫人,如今刘姣安回来了,三恒却不见了踪影,管殷的目光越过刘姣安,开始寻找三恒的身影。
“他,被我……”
刘姣安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身凌乱的三恒就出现在不远处的小路上,两个人的目光一齐转到三恒身上,管殷带着不可置信望向三恒:“三恒?”
“怎么成了这样?”管殷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游走,一时间琢磨不清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夫人,三恒有错,夫人不要赶三恒走。”
看着就这样直挺挺跪在自己面前的三恒,管殷愣了,刘姣安也不再回避,两个人的目光像是重达千钧一般,重重的落在了三恒身上……
“快让孩子起来罢!”程衡这一边,同样面临着一样的窘境。
比管殷好一些的,无非是程衡在舞台上跪过,也见过旁人跪——当然,也没少在良辰吉日跪在财神殿,又或者遵从古制开演之前拜拜台。
但程衡还是习惯不了这种明确区分“高下”的礼节,尤其是面前的孩子只是捅了个篓子,刚好自己做过来“凑热闹”,因为一个没有真正起过意义的身份被行此大礼的时候,程衡恨不得直接和对面来个“夫妻对拜”。
当然,程衡忍住了自己的抽象,选择把眼前的应盛先扶起来。
“先生,这两日家里闹出些事来,鄙人已经教训过犬子……还望先生不要因为犬子这段时间的行为动气。”
“我无事,只是孩子年岁也不小了,总该在外人面前留些面子。”同样年纪的时候,程衡已经希望身边的人能够顾及自己的面子了,应盛也一定是一样的。
可是应盛显然并不打算买账。
“我不需要你求情。”一个老古板的教书先生,嘴里面说出来的不是之乎者也,就是忠义孝悌,应盛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先生。
只是父亲说,要想出人头地,必须跟着先生学习……
“你自己若是能够当官,你自己还来当什么教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