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至于从你们这挖人?当初那些规矩……”
显然后开口的这人无理还要搅三分,毕竟总有人想着:只要是能将钱挣到口袋里,用什么不光彩的手段,也都不算大事。
可程衡顶不喜欢这种样子,只觉得这班主同坑了自己和同学做表演的人没什么两样。
甚至程衡都能想象到这人那副嘴脸,请人到自己班里的时候,许了今后荣华富贵,如今摊上事了……最后替罪羊可能还是那心里不坚的人。
“怎么?罚戏是规矩,班里边的规矩你便不在乎了?为了那些钱,真的是脸面也不顾了?”
一番话下来,听得程衡木呆呆的不好说什么。早些年这些戏班的规矩多了去,就算是把他自己放到过去,少不了不经意之间触碰一二——但是这临演了挖人,哪怕是放到现在也不道德。
“好,你既然不承认,那我们就‘坐公堂’,好好的评评理!”
好一阵喧嚣随着班主这句话一锤定音,扬起的灰尘让程衡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唉,这就摊上大事了!”
“也不算是大事,规规矩矩才能成方圆么。”话音一落,程衡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眼前人的先生,可成了习惯的毛病却已经落在了身上。
“先生说的是。”
“不过他刚才说的那罚戏……”
“哦,先生问这个。”许是因为班主匆匆离去,眼前人也不用忙活,干脆请程衡找个地方一同坐下来,开始把这场闹剧的原委一一道来,“不知先生知不知道前两日有个附近村的商人,早些时候,清明节刚一过,便到乡下去收茶。”
“哦?”这规矩程衡还没听说过。
买茶又怎么了?如今多少蔬菜水果都是极低的收购价,倒手来倒手去,到了消费者手里就已经高的离谱。
程衡不明白这商人买茶里还有什么规矩?却终归不好直接开口问询。
“那商人刻意压了价,骗了那些种茶的人,结果村里的人去收,便知道那商人的作为,照着早立下的约定是该罚一台戏的。”
“这约定本就是为了保护那些种茶的人,我爹娘也是做这个的,最可恨的便是这些不守规矩的商人!”
在私塾的时候却没见面前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