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笙歌沉默了，她选择回避这个问题
见她没有回答，莎莎挠了挠头，最后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来
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窗户的另一头，就是本杰明他们所在的马车
她的嘴角莫名的勾起弧度，脸上是甜甜的笑容：“如果他是女孩子，那我也会答应的”
夜笙歌抬起头不解的看向她：“为什么？”
莎莎扭过头，与她的目光对视：“这个问题需要答案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夜笙歌的表情愣住，似乎确实不需要答案呢？
她沉默了些许，最终缓缓开口道：“我跟苏打水儿的关系有些复杂”
“你知道的，我的性格从来都不像一个女生，用苏打水儿的话来说，我的性格是彪悍的”
“所以我跟他的关系从某种意义来说，更像是两个男人，他或许从来都没把我当成女人看待过”
事实上她本来就是男人，只是用这种委婉的话说出来而已
话音落下，莎莎突然捧住了夜笙歌的脸颊，并强行将她给别了过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夜笙歌的眼中闪过慌乱：“你，你干嘛啊莎莎，快松手！”
然而不论她怎么挣扎，眼前人都没用松手的意思，反而力气变得更大了
此时的莎莎正认真的在她的脸上不断扫过，一会儿瞅瞅眼睛，一会儿戳戳脸蛋，还盯着她那鲜艳的红唇瞪了很久
终于，她松开了捧着夜笙歌的手
“呼”
夜笙歌迅速的向后退去，并松下来一口气：“莎莎你干嘛！刚刚吓死”
话还没说完，就被莎莎接下来的话打断了：“笙歌，你其实很可爱的啊，谁说你不像女生了？”
她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真的就像是一只可以治愈人心的精灵一般
夜笙歌愣愣的看着她，嘴里回味着她刚刚说出来的话
但很快，她的眉眼又迅速的低落了下来：“可只是外表的话”
这一次，又被莎莎给打断了
“不论是外表还是性格，笙歌一直都是一个女生啊，而且，就算是男生，谁又说过男孩子就不能幸福了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