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被迫叛逃吕家，加入全性。”
张玄澈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看着吕良的神色顷刻间变得愤怒。
“我没有杀我妹妹！”吕良低吼一声。
张玄澈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吕家的事情，的确是吕良心中埋藏于心底的痛。
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他，也唯独会对这种事情应激。
那他知道要怎么说了。
对付吕良这种从小就受到刺激，流落全性，一切随心而为的坏小孩，一旦做不好，遇到事情就会被背叛。
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彻底碾碎他的心，将恐惧深深植入其心底。
只有这样，才能让吕良彻底臣服。
张玄澈轻笑一声。
“谁会在意呢？”
他缓慢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崩溃的吕良，目光悲悯。
“谁会在意，一个牺牲品，一个出气筒的心情呢。”
吕良浑身震颤，嘴唇不住颤动着，拼命的想要反驳。
片刻后，
他泄力一般垂下眼，无力的跪在那里，身子瘫软下来。
是不是如此，他心中太清楚了。
渐渐冷静下来，吕良抬眼看着张玄澈，满脸困惑。
“那你呢，你是想要做什么。”
刚刚那个瞬间刚被大展身手的张玄澈吓到了，再加上龚庆和其他人都死了，以至于他内心恐惧到了极点，看到张玄澈直接吓疯了。
但如今看来，张玄澈肯跟他说这么多，就证明他有别的目的，应该不是要杀自己。
张玄澈轻笑一声。
“还算你有脑子。”
“想知道你明魂术的真相吗？”
吕良内心一动。
“明魂术的真相？”
张玄澈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半蹲下身子，笑意吟吟：“一个可以从灵魂层面提取记忆，加工别人灵魂的能力，你不会真觉得就那么简单吧？”
清冷的月光洒在张玄澈身上，让吕良第一次清晰的看到张玄澈脸上的表情。
戏谑，恶劣，冰冷。
一字一句，声音里满是蛊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