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渡的话,慕笙按住心口,小声道:“那是你没见过我妹妹!”
沈渡凑近她的耳朵:“见到了只会更喜欢笙笙。”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才不相信他说的话。猛的抬头,竟与沈渡眼神交缠,禁不住咽了咽唾沫。见他眼中含笑,猛地回过神儿来,推了一把:“喜欢二字怎能随意说出?”
“笙笙怎知我不是深思熟虑?”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上:“要不,把心剖出来给笙笙看看?”
慕笙手指一颤,用力挣开:“沈渡,你是不是中邪了?”
沈渡笑出声来:“笙笙若觉得……那便是吧?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些?想吃什么,让下人给你准备。”
“你还真把这吴家当成自己的了。”慕笙嗔道,觉得自个儿被沈渡戏弄了。
这男人也就皮相好,看似翩翩公子,实则行事癫狂,不按常理出牌,性子更是阴晴不定。难怪红烛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离他远点儿。心里赌着一口气,在他身上拧了一下:“笑?你还笑?”
沈渡:“疼……求笙笙放过。”
在慕笙昏睡的这三天里,衙门将茯苓的尸体送去义庄,顺便查了查姑娘巷子。吴廉的确在巷子里养了个外室,那外室也确实与吴少夫人有些相似。
她是被吴廉赎出来的,也曾生过给吴廉做妾的心思被吴廉拒绝了。吴廉坦诚,当日救她是因为她有几分像自己的夫人,不忍她在那种地方受苦,但他心里只有自己的夫人,断不会朝秦暮楚,三妻四妾,叫自己明媒正娶的枕边人伤心。
他们之间,也确实像吴管家说的那样清白。每次见面,吴管家或者小厮都会陪在吴廉身边,且吴廉从不在她那儿过夜。
吴廉跟她说,女子不一定非要依附男子才能活。若她愿意,可请人教她一些谋生的技能,待她离开吴家,也能好好生活。
她跟着吴家的掌柜学了如何辨识药材,又跟住在巷子里,那些已经从良的花魁娘子们学了如何制作胭脂,纸伞以及酿酒的技术。
她与吴廉约好了,待到来年春天,便启程去江南,找个没有人认识她,风景宜人的小镇,开一间铺子,过安稳生活。
茯苓确实找过她几次,也确实是刻意为难,但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