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个疼爱她们孩子的父亲。我爹,做不到一心一意。对我,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对那些姨娘的孩子而言,他也不是。”
张德彪的女儿低头,言语中带着浓浓的伤心:“街上卖豆腐的张叔也喜欢拈花惹草,可他既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外室。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没钱,而是他长得丑,除了指腹为婚的张婶儿,没人愿意嫁给他。”
慕笙想,张德彪真是一头猪,辜负了这么好的妻女。试问天底下有几个正妻与嫡女可以做到不怨恨外室与庶子女,而将问题归结到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身上。
小姑娘是个好人,若真嫁个丑的,岂不糟践。
拉住小姑娘的手,柔声道:“你娘说得对,但不是全对。朝三暮四是大部分男人的通病,只不过有人能克制住自己的欲念,有人克制不住,与其长相毫无关系。若说有关,也是与其家教,家风有关。”
张德彪的女儿扬着一双眸子:“长相一目了然,家教跟家风要如何看?”
慕笙道:“最简单的,看他的祖父祖母,爹娘是如何相处的。倘若他的祖父有妾室,爹爹有妾室,十有八九,他也会有妾室。因为在他看来,纳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反之,若祖父母感情深厚,父亲的后宅里只有母亲一人,且对母亲一心一意,那他多半也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张氏沉默不语。
沈渡夹了片牛肉,放到慕笙碗里,看似随意地问了句:“张掌柜不用早饭吗?”
小姑娘喝了口粥,支吾不清道:“爹爹出门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慕笙顺着小姑娘的话问,得知张德彪是昨日晚饭前出去的,而他们与张德彪发生争执是在亥时。张家的仆从带张德彪回房时,他的妻女皆在房外候着。他们便是在那时候打的照片,张氏还带着女儿来她门前与她赔罪。
从她们的表情来看,这些事情,她们全都不记得了。
在张氏及其女儿的记忆中,张德彪是在接到一封书信后离开的。行色匆匆,说是青州府那边出了事情,需得连夜启程。张德彪离开时,带走了他的一个贴身仆从,剩下了一个赶马车的。
与慕笙和沈渡有关的记忆也产生了偏差,在她们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