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确实是李晖,这些年他将铁矿石卖给兵部获取的利润全部用来笼络朝臣。”说到这里李若谷停顿片刻,“郑天白说的若是实话,要养这么多人花销也不少。”
“鬼不留山的人就替他干些杀人放火、铲除异己的事吧。”
李若谷微微点头:“从上到下所有牵扯到的官员足足有七八十人都依律问罪了。对了,皇上下令将胡庆余押解回福城,判了车裂之行,昨日已经公开处刑了。”
安昭筠忿忿不平地说:“所有的人都获罪,除了他,皇上顾念父子之情。”
“顾念父子情是一方面,另一方更是关乎皇家的脸面,就在半个月前,罚他去祖庙跪了三天后打了二十板子。”
“这板子也就意思意识吧,今日看他蹦跶得挺欢的。”安昭筠话锋一转,“对了,平城的事呢?”
“工部、户部相互勾结,反正他们是一个也逃不了。平城那边,皇上下令了,调派禁卫军领兵前往,务必将涉案的四大家和相关人等全部抓拿归案,明日就出发。”
安昭筠赶紧加上句:”义兄,四大家中的金家偷偷收集罪证献于我,也算是有立功表现 ,还请酌情处理。”
“好,本王知会下去平城执行命令的人。”
“对了,平城之事幕后主使之人是谁?”
李若谷满脸担忧地说:“暂时还查无头绪,此人隐藏极深,想要彻查难度极大。想到京城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我就坐立不安啊。”
“义兄不要心急,雁过留痕仔细查找总能发现蛛丝马迹的。”
“你说得是,是我一叶障目了。”李若谷自嘲地笑了,“对了,不过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此事似乎与李晖无关。”
“我也觉得这事或许与他无关。”安昭筠想想说道,“之前我和爹爹还想着让你含含糊糊禀报让皇上对李晖起疑,现在看来义兄倒也不必故意隐瞒,如实禀报就是了。”
永安王李若谷又向安昭筠咨询了与案子相关的不少细节,俩人聊了许久。
从王府出来后,安昭筠又将婉婷送回德敬王府,正好遇上老王爷邀她入内喝茶,长辈有令不敢不从,兜兜转转直到午后她才回到太傅府。
还是自个儿的家好,安昭筠用过午膳沐浴更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