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乱七八糟的不堪入耳,我实在说不出口。”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此人深谙人心啊!”安昭筠由衷称赞道。
安夫人急道:“你还有心思夸,你不知外面传得多难听,这下你的名声尽毁了。”
扑哧一声安昭筠忍不住笑开了:“娘,你稍安勿躁,早在我休夫时名声就毁了。”
“你还能笑得出来。”安夫人满脸无奈。
安昭筠嘴角勾起:“按理说若是针对我的话,早在我离开秦家的时候就该传出来了,现在才传出来只怕不是针对我。”
“筠儿,遇事冷静、坦然面对、还能看透关键,不错,很不错。”安老太君说完转向安夫人,“你火急火燎的也于事无补。”
安夫人垮下脸:“母亲,您不知外面说得多难听。”
“那又如何?这些年来,你好听的话听习惯了,现在都听不得难听的吗?”安老太君不悦地问道。
见婆婆有些难堪,宋沅巧开口解围说:“祖母,母亲也是关心筠儿。”
“是啊,祖母,说得委实难听些了。”李舒附和着说道。
安昭筠接过话:“你们都不必为我担心,名声值不了几个钱,流言这东西压根就没必要在乎。说白了只要安家在,我名声好坏无所谓,我依旧是安家嫡女、依然是安南郡主。”
“你这孩子。”安夫人神色不由也缓和下来,“传出这样的名声,将来谁还敢要你……”
“娘,你打住,我现在有祖母和爹娘疼爱,手里有产业还有封地,将来老了有儿有女,我干嘛给自个儿找不痛快,不是谁敢要我,是我压根就不想要谁。”
“说得好。”安老太君露出笑容,“我还想开导开导你,现在看来我不用再多说。”
安夫人愣住了,仔细想想她不得不承认女儿说得在理,她现在什么都不缺,就后半辈和养老的事儿都有着落了,何必寻个男人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呢?”
宋沅巧和李舒震惊过后望着安昭筠的眼神中尽是钦佩,她看似恣意妄为,实际闪却是尽显洒脱,所说的更是句句让人挑不出错来。
“娘,不管您还是嫂嫂们出门尽管挺直腰板,这点流言蜚语难道就将击垮了,要知道安家的底气是多少年来几代人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