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关力军正站在自己的房间内,通过电话向吴远东汇报情况,吴远东放下听筒,转向他的秘书梁振涛,问道:“你都听到了吧?”
梁振涛认真地点了点头,内心波涛汹涌,他对陈默在党校的表现了如指掌,其出色的工作能力赢得了所有参学领导的交口称赞。
但今日,陈默再次以一己之力,挽救了濒临绝境的江城制药厂,这份功劳,可谓旷世难求。
这青年,果真非凡。
吴远东闭上双眼,显得有些疲惫,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沉思着问:“该如何奖赏他呢?”
梁振涛也同样感到为难,毕竟,陈默初入省保健委员会,按其表现,晋升正科自是情理之中。
然而,这小伙子转眼间立下如此赫赫战功,难道要直接由正科跃升为正处?
处级领导的职位堪比县委书记,陈默年仅二十多岁,放眼全国,此等年纪便担任如此要职的,屈指可数。
如此破格提拔,显然不合常规。
梁振涛苦笑道:“领导,我确实感到困惑,这小伙子功劳卓著,又过于年轻,实在不知该如何奖赏。”
吴远东睁开眼睛,含笑看着梁振涛,问道:“你也感到为难了?”
梁振涛无奈答道:“领导,我确实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吴远东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我已经帮你想好了,明天你亲自去江城制药厂一趟,找周建成……就按这个办!”
梁振涛初时一愣,随即领悟,笑道:“这个办法既合规又合法,无人能挑剔,对小陈的奖赏也足够分量,我明天就去办。”
而在另一侧,田淑梅突然提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问题:“今天是否还需要按摩?”
陈默吓得筷子都掉落在地,他惊慌失措的反应,让田淑梅也感到尴尬,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你是我的医生,我是你的病人,我都未觉不妥,你又何必脸红心跳?”
陈默内心忐忑,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田淑梅。
实际上,话一出口,田淑梅便后悔了,心中无比尴尬,自责不已,怎会贸然说出这番话?
她心中忐忑,不知陈默将如何看待自己,是否会认为她轻浮无度,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