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不知何时混进商队,正蹲在货箱上嗑瓜子。
“这铁球若是掺点玄晶砂,能炼三柄上等…”
“陆!长!生!”
杨宇的怒吼惊飞群鸦,众人这才发现那家伙顺走了商队半袋糖炒栗子,正用着红绸腰带系成包裹。
……
转眼又是三日过去。
在他们三人进入大秦边关的时候,守关将领查验路引时,陆长生掏出的文牒上赫然画着只戴官帽的乌龟。
眼看城门卫兵要变脸,帝阳袖中忽然飘出片金叶,叶脉纹路竟与大秦皇室徽记别无二致。
“原来是我大秦帝朝的贵客啊。”
将领瞬间堆笑,陆长生趁机往卫兵甲胄里塞了包痒痒粉。
“小小伴手礼,边关风沙大…”
等到马车驶入朱雀大街时,陆长生正被杨宇按着往脸上涂易容药膏。
帝阳倚着鎏金车框,望着鳞次栉比的飞檐斗拱轻笑:“前方醉仙楼有人候着我们。”
杨宇闻言握紧长枪,却见陆长生顶着张媒婆脸掀开车帘。
“哪家姑娘这么有眼光…哎?”
他僵在半空的手正对上一杆玄铁秤。
“五位高阶修士用过的剑残骸,起拍价三百灵石!”
街边的当铺前,掌柜举着昨夜被帝阳熔掉的剑修佩剑喊价。
而就在三人路过醉仙楼的金匾上时,二楼突然坠下个酒坛。
帝阳头也不抬地屈指轻弹,酒液在空中凝成冰盏,稳稳托住坛中醉虾。
“毁我五个暗桩,阁下不该请杯赔罪酒?”楼上突然传来清越的女声。
冰盏中的醉虾突然竖起螯足,在日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陆长生顶着媒婆脸惊呼道:“这是东海霓虹鳌!吃一口能解百毒…”
话音未落,那虾钳突然夹住他鼻头的胭脂痣,疼得他满院子乱窜。
二楼雕花窗棂吱呀作响,身着月白襦裙的女子倚着栏杆轻笑,发间金步摇却纹丝未动。
“三位毁我五处暗哨,倒替醉仙楼送来今年第一鲜。”
她指尖轻叩,被帝阳凝在半空的酒坛突然炸开,万千酒珠化作冰瞬间针刺向了三人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