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杨宇旋身抖开长枪,枪花挽到一半便突然僵住。
陆长生不知道何时就已经把糖炒栗子塞进了他的护腕,此刻正噼里啪啦地爆成糖花。
帝阳嗤笑一声,烈阳真火从足底漫卷而上,冰针还没靠近他们便被蒸腾成了朦胧的酒雾。
“好酒。”
“可惜,这里面掺了七步迷仙散。”
帝阳说话间,身后隐隐低浮现出烈阳的轮廓,酒雾竟然被逼得倒涌回了二楼。
那女子腕间玉镯应声而碎,却在坠地前被陆长生用裤腰带接住。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爬上了屋脊,正用破酒壶接着倒流的毒酒。
“暴殄天物啊!这迷仙散配上翡翠杯,能腌三缸上等酱菜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整条朱雀大街之上忽然安静的如同坟地。
卖糖人的老翁默默地收起了摊子,巡城卫队整齐划一地后退了三步。
此时此刻,醉仙楼的飞檐上,七盏青铜的风铃无风自鸣。
杨宇突然扯掉媒婆面具,枪尖挑起块青石板掷向空中:“要打去云上打!”
青石板在灵力灌注下暴涨成擂台,帝阳与女子同时跃上云端。
陆长生蹲在擂台边沿嗑瓜子,突然朝女子扔出个油纸包。
“接着!你脸上胭脂都气掉了!”
纸包在半空炸开,竟是蓬荧光花粉,硬生生将肃杀战场染成星河梦境。
女子怔愣间,帝阳的拳风已至面门,却在最后一寸生生偏转,轰散了十里外的积雨云。
“为何收手?”
“本宫不杀戴孝之人。”
帝阳甩去腕间水珠,目光扫过她腰间半掩的丧佩。
暴雨中忽然传来陆长生的怪叫,只见这厮正用着杨宇的长枪当做避雷针,枪尖上串着三条抽搐的雷蛇。
“晚上加餐!”
当夜醉仙楼的天字房,三人围着沸腾的火锅面面相觑。
侍女端上的翡翠盘中,赫然盛着白天那尾霓虹鳌。
陆长生用银箸戳了戳鳌壳。
“我说…那位哭丧着脸的老板娘,怎么突然请我们吃席?”
“你管她呢?你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