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半空,正要翻身调整身位落地,下面尚弦月抽出匕首两刀将那血怨偶砍成三段,又伸手,萧疾正以为要落地,结果身子一兜又落回了这人怀里。
萧疾:…………
“你眼睛怎么了,还有为什么这么说话。”萧疾无语半晌,破罐子破摔直接伸手搂住她脖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她怀里不动了。
“都没事。”少女并不甜腻的声音传来,清冷的调子伴着沉水檀香的香味让人只觉得站在山顶的神庙门外,干净又虔诚。
所以白绸遮眼和腹语都是为了伪装?
尚弦月知道会回:对,没错,就是为了装。
“先办正事,不认真会死人。”
原本还打算开口的萧疾听这话只能将疑问咽了下去。
不行,咽不下去。
“阿舒,差不多能把我放下来了吗?”被戏弄是他的报应,他了解,但差不多行了,这个姿势真的太奇怪了。
听这话,白衣少女已经巡查到了街尾,排查完的院门上都贴了黄符,跑着个男子跑了这么久气息都未乱,停下步子低头看向怀里的萧疾神色复杂。
“你确定吗?”
萧疾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身子一轻就又被抛了出去,再次想调整身位都发现身子根本不听使唤,直直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