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尚弦月!你神经病啊!把一群人吊在树上,一个大老爷们绑我就算了,还打蝴蝶结,你心理变态啊!”
挣扎间带动整棵树都微微晃动,在尚弦月惊恐(兴奋)的注视下,只能爱莫能助(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一滴白色的摇摇欲坠掉在风澜讯的嘴唇上。
懵懵懂懂醒来的风澜讯只觉得嘴上有些痒,下意识张嘴舔了舔唇瓣。
“别!”尚弦月瞳孔骤缩惊呼出声。
风澜讯皱眉,眯着眼逆着明亮的晨光向着发生的正上方看去,面露疑惑。
尚弦月眼看没拦住,面色十分古怪,迟疑着开口问道:“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风澜讯还没反应过来,懵懵答道:“没有啊。”
尚弦月闭眼偏头连点几次头,才又笑着看向他开口道:“醒了,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吗?”
风澜讯愣了愣还真认真抿了抿嘴,吞咽了一下,才皱了皱眉答道:“你别说,总觉得有点咸……”
尚弦月:!!!
神智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被人钉着领子挂在了树上,旁边挂着另外三个人,也都醒了向他看过来。
就是看他的一瞬间眼神都有些奇怪。
萧疾看到他时甚至忘记了挣扎。
随即,几个人同时偏过头去,整个树枝都在剧烈颤抖。
不是!你们笑个屁啊!别以为转过头去他就看不到啊!
这下他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他就是傻子了。
伸手在脸上一抹,手指上沾上了一些粘稠的白色带些黄的东西。
山里、树上,这个地点,什么东西是这个样儿的。
头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风澜讯马上僵硬的像个尸体,又马上一边剧烈挣扎,一边骂道:“焯!死鸟你等着,小爷马上抓了你们清蒸、红烧、爆炒、油焖……给你们做成全鸟宴!”
…………
几个人从树上下来了,风澜讯狠狠拒绝了琼乐去已经荒废了的放牛村打水洗漱的提议,萧疾想起昨天夜里的人头雨也沉默表示拒绝。
小白拽了拽琼乐示意他知道附近有一条小河,一群人被领着往河边走去。
风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