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人。
“我一生,设局无数,唯有这一局,我自以为运筹帷幄,可到头来却输的一无所有。”尚弦策看这这张与清清神似的脸,回身抬手将棺盖封好,“尚弦月,只有你不该怪我,你得到的够多了。”
“这世间一切皆是循环往复,有得必有失,这是规矩。”
“你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尚弦策说着,向门外走去,“至多三日,那小子就会出来,这期间,你就好好跪在这里,为你的混账话忏悔。”
…………
“这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萧疾端详着眼前剑柄纹龙,紫金光芒罩体、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华丽长剑,莫名觉得熟悉。
“像是神兵利器之类,插在这盒子上应该是为了守护什么东西,这周围的邪祟恐怕就是被这盒子里的东西吸引过来的。”霍景深稍稍凑近些许却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越靠近此处,邪祟越多越强,最后他们三人应对已是十分吃力,那些邪祟无实体,却实力强横,且数量极多。
后路全被堵死,他们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码头向前跑,眼看后面潮水一般的邪祟就要吞没他们,不远处前方却看见了这把会自己发光的剑,一道强悍的剑意自剑上飞出,瞬间将身后大片的邪祟尽数消灭。
这剑身五尺之内,邪祟无法靠近。
三人也尝试过将剑拔出,但这剑很有脾气,傲慢的很,连松动都不曾有。
但至少在这,他们可以休息片刻了。
朔望隔着衣衫摸向胸口的无事牌,她说折断这个牌子就会来救他。
他,有点想见她。
指腹在无事牌光滑的表面抚摸了一阵子,还是将心思歇下。
算了,他很安全,不想让她焦虑忧心。
“也不知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霍景深皱眉,“也不知道阿月现在怎么样了。”
“不久,努努力,五百年内到炼虚也不是没有可能。”萧疾盘腿作势开始修炼,“或者从天上掉下个个孙猴子,像闹东海龙宫龙宫一样,把这无尽海搅个天翻地覆,救咱们出去。”
“孙猴子是什么?”霍景深疑惑道。
朔望也满脸疑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