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特意来看看。”尚弦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先设法靠近几人再说。
“特意来看看尚弦死没死吗?那真是让你失望了哈,活的好好的,看见你就烦,赶紧走,去去去!”风澜讯说完对着尚弦音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他现在对除了尚弦月以外的尚弦家的人都很有恶意。
“等等,进来吧。”萧疾一把抓住风澜讯的胳膊,手劲儿之大让风澜讯脸上出现了痛苦面具。
风澜讯痛得想要骂娘,可还有个尚弦音在这,输人不输阵,憋出个微笑假面看向萧疾,瞪着眼睛,眉头挑了挑。
萧疾愣是看懂了。
知道她图谋不轨还放她进来,引狼入室啊,嗯?
萧疾拽着风澜讯进了屋,尚弦音轻啧一声,也跟着进去了。
“放,放放手!!!”风澜讯压低声音道,“折了,折了!”
“活该。”萧疾将他松开,丢下一句,就往尚弦月那边去了。
尚弦音昨晚才知道尚弦月不是什么原因被父亲重伤,至于多出来的那三人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邪门法子进到尚弦族地的。
进了屋里,环顾一圈,平平无奇,完全比不上她屋子里的摆设物件气派精致。
果然是个不受父亲重视的,嫡子又如何。
却见床上尚弦月完全看不出是才受过重伤的样子,侧躺着,一个身形高大,气质温和沉稳的青年坐在床边正端了一碗药,拿着汤匙要喂她,床头还站着个白净单薄的美貌少年端着水候在一旁。
好滋润的日子!
“听闻兄长被父亲重伤,我还很是担心,现在看来兄长不似传闻中惨淡,反而惬意的很啊。”尚弦音还是忍不住嘲讽道。
回想起来,尚新月身边的人大多是男子,且都是样貌不俗的青年男子,她这位嫡兄不会——是断袖吧。
安静,除了霍景深手中汤匙和药丸偶尔发出的碰撞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尚弦月瞟了眼尚弦音,又看向那边两尊门神。
风澜讯耸耸肩一摊手,别看我不关我的事奥,引狼入室是那位。
萧疾与她对视一眼,眼神交换间,尚弦月垂眸轻笑了下。
你小子还真是,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