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我娘是外姓人,例外。”尚弦月将他手拍掉道。
“怪不得你们全家就尚弦一个正常人。”风澜迅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真相。
“你要是不会说人话可以不说!”尚弦音握着手里的杯子拍在桌子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
风澜迅躲开窜出来的茶水,耸耸肩。
“行了,还有事吗?”尚弦月看向尚弦音问道。
手里捏着还有些濡湿的衣袖,心想尚弦白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也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我……”尚弦音手指搭在袖中装子蛊的瓶子上,鬼使神差地又往里塞了塞。
尚弦月还想看看尚弦音到底要用个什么法子将子蛊下到他们身上,见尚弦音纠结沉吟的样子,有些意外地一歪头。
这是忘了自己来干什么了的不成?
“你今天来到底要做什么?”尚弦月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可在尚弦音听着却好像是尚弦月已经知道了她图谋不轨,向她发出的警告。
下意识反驳道:“没有!”
声音大而急促,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贼心虚。
“我就是来看看你,就单纯看。”
萧疾和在场其他人交流了个疑惑的眼神。
昨天晚上不是信誓旦旦要给他们哥几个下蛊吗?
“走了。”
话落,人已经一阵风一样出去了。
徒留屋里几人面面相觑。
另一边等在尚弦音院子里的窈娘看着时间坐立不安,院门被推开,见尚弦音回来,急忙迎上去。
“怎么样,成功了吗?”
尚弦音没理她就和丢了魂一样耷拉着眼皮,无精打采地进了屋。
“怎么不说话啊?那几个小兔崽子欺负你了?”窈娘见尚弦音状态不对,担心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没放子蛊。”尚弦音趴在床上闷声道。
窈娘听此疑惑道:“昨天晚上不是你自己哭着喊着要找子蛊容器的吗?”
“是,但是那是因为我害怕嘛。”尚弦音嘟囔着,突然问道,“娘,假设我有一样想要很久的东西,可有一天突然不那么想要了,这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