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话还没说完嘛!”风澜迅挣脱开来,抻抻衣领,“最后一个,让那个——”
手指指向萧疾。
“那个缺大德的塞进我嘴里,就刚刚那个。”
尚弦音看向桌上装果皮废物盘子里被吐出来的那一团。
风澜迅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毛骨悚然道:“不是,你别告诉小爷我,你要……”
尚弦音气得发抖。
“其实,不就是掉头发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不对,常言道,聪明绝顶,虽然……”
“闭嘴!!!”
如果眼神能杀人,现在风澜迅应该已经被捅成蜂窝煤了。
“你们故意的!”
这下尚弦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几个人就是做了个局让她往里跳的!
“话不能这么说。”萧疾说着将尚弦音带来的酒端出来,“这是你带来的‘好酒’,我就问一句,你自己敢喝吗?”
说着将酒坛递到尚弦音面前,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母蛊在她身上,她喝下去同命蛊倒是不会生效,就是这子蛊会往心脏里钻,这钻心之痛,她却是不想经历的。
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一种被人盯上的寒意,被剑尖抵在腰上一般让她背后肌肉一僵,回头就见矮塌上,银发少年正静静看着她。
明明与记忆中的身影完全无法重合,却让她重新回忆起死亡的恐惧。
慌张退后几步,踢翻了凳子,被绊了个趔趄,撞开房门往外跑去。
朔妄转头对上尚弦月探究着若有所思的视线,重回幼态的圆嫩小脸,白白净净糯米糕一样,甜滋滋笑起来。
“其实,她要是真想要,给她也不是不行。”风澜迅望着盘子里那烂糊糊的一滩小声道。
萧疾冷笑着切了一声。
霍景深笑着摇摇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皱眉。
酒掺茶,浮梦华汤兑茶水真是,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