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嚼起来。说也真怪,那东西还真解渴,像葡萄和西瓜一样解渴。我吃完了,不渴了,看看那些剩下的长在石缝里的绿叶子,心想,这回不怕了,等那些猎人们上不来又等不起离开了,我再下去,当然,能把那只大兔子抓到就更好了。”
“你可真想的美,可恶的猎人会那么好对付?”吊眼狼忍不住插话道。
老狐狸点了点头,接着说:“我确实把事儿想简单了,要不怎叫年轻呢,直到下午,猎人们也没走。他们就藏在崖下树丛中。我被太阳晒渴得不行,又不停地吃那绿叶子。渴倒是解了,但是可能因为吃得太多了,慢慢地感到了迷糊、恶心,昏昏欲睡。我不放心崖下,又偷偷爬过去看,谁知他们竟然要爬上来了。原来他们可能等的不耐烦,采下了一些藤条,编了一条绳子,把绳子拴了一个套儿,甩挂到岩石的树上,拽着绳子爬上来了。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本来就迷糊恶心,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地冲着崖下就吐出来了,然后就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我昏迷前分明看到他们有一个已上到崖上,另一个在崖底正拽着绳子要上。我预感到自己是逃不了了。”老狐狸又停了停,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境遇中,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