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不停地喷着那白沫,越喷越多,越喷越多,难闻的气味也越来越大,随风向上飘,好像把总跳在上面的野弟给熏迷糊了。吊眼狼很狡猾,它发现了,就偷偷靠近那个黑狼野弟,突然张开大嘴狠狠去咬它的脖子——”山雀又停下了,它等大家的惊叫声停下来,才又激动地讲下去,“我当时想,那黑狼——野弟完了!你想吊眼狼满口獠牙发着狠地去咬迷迷糊糊的野弟,那还能好了?可是,怪事又发生了!我只看到一道白影一闪,野弟被撞开了,白狼倒下了!原来紧跟在吊眼狼后边的白狼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吊眼狼的獠牙,自己受了重伤,救了野弟。嗳,你说这事儿奇怪不奇怪?”
艾蔓又笑了:“这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个秘密,白狼和野弟它们俩可好着哪!”
动物们都睁大了眼睛:“啊,怪不得它给受伤的白狼上药。”
“吊眼狼一看不但没咬死野弟,白狼却受伤了,蒙在那了。它这一蒙,让大黑狗庄哥抓住了机会,趁机扑倒了它,野弟又追上去狠咬了几下,吊眼狼就伸长腿了。”山雀迫不及待地叙述着。
大家一片惊叫声。
“那瘸狼头是怎么死的?”心急又嘴快的艾蔓又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