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风二娘握紧小桂子的手,\"来福客栈就是你们的家\"
她突然卡住,因为最小的姑娘正把脸埋在她衣襟里抽泣,泪水晕开了多年前的血渍。
晨光刚爬上客栈的瓦檐,柳春生就一头撞进了来福客栈的门槛。
他今日没穿那件洗得发白的儒衫,反倒套了身窄袖黑衣,衣摆还毛毛躁躁地扎在腰带里——活像只被雨水淋秃了毛的乌鸦。
\"李兄!\"他一把拽住正要出门给几个姑娘买衣裳的李当归,袖口沾着的墨汁蹭了对方满手,\"教我飞檐走壁!\"
正在系斗篷的雀翎手一愣。
柜台后记账的阿萝笔尖一顿,墨团晕花了刚写好的\"叁匹棉布\"。
\"为为何?\"李当归盯着他腰间晃荡的玉佩——那青蚨双珏少了一枚,只剩孤零零的半边。
柳春生的耳根红得能滴血,声音却异常清晰:“我想成为一个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