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常年劳作的茧子。
\"放心~\"风二娘回头嫣然一笑,眼尾泛起细纹,\"我这儿的蜜饯管够。\"
说着从柜台上取下一串风铃系在二娃子腰间,铃铛上细密地缠着红绳——正是昨日她送给孩子的那串。
走出客栈时,雀翎忽然驻足。
透过窗棂,可见风二娘正耐心地教二娃子编五彩绳结,晨光为她们镀上金边。
柜台下的暗格里,整齐摆放着更多玩具,每个都擦拭得一尘不染。
李当归最后看了眼客栈招牌——\"来福\"二字漆色斑驳,却擦拭得干干净净。
风拂过檐角铜铃,惊起那只翠羽鹦鹉一声清啼。
晨雾刚刚散去,李当归和雀翎便踏上了玉罗城的青石板街道。
城东的码头边,力工们正扛着麻袋往来如梭,古铜色的膀子上泛着油光。
\"招工!一日三十文!\"一个膀大腰圆的工头站在木箱上吆喝。
李当归上前抱拳:\"这位大哥,我们二人想\"
工头打量着一身布衣的李当归,又瞥了眼他身后灰眸清冷的雀翎,嗤笑一声:\"小相公,你这身板还是去茶馆说书吧!\"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雀翎眼神一冷,上前单手拎起地上装满石料的箩筐——那本该两个壮汉才能抬动的重量,在她手中轻若无物。
工头瞪圆了眼睛,可看到她腰间若隐若现的骨刀时,又连连摆手:\"女子不能上工!晦气!\"
转战城南的米行,掌柜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识字?会算账?\"他眯眼盯着李当归,\"可有保人?\"
待得知二人初来乍到,老掌柜立刻变了脸色:\"去去去!谁知道是不是骗子!\"
正午的日头毒辣起来。
李当归蹲在茶摊边,用最后几文钱买了碗凉茶。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他望着街上熙攘的人群,突然想起大姐李灵芝——当年她也不过十五六岁,是怎么带着弟妹在白虎城活下来的?
记忆中大姐手上永远有洗不掉的药渍,半夜常听见她压抑的咳嗽声
\"发什么呆?\"雀翎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