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撕裂了来福客栈的宁静。
风二娘从睡梦中惊醒,披上外衣快步走向大门。
门外传来一个姑娘带着哭腔的呼喊:\"开门!快开门!\"
那声音——
\"铃儿?\"风二娘一把拉开门闩,冷风裹着夜露扑面而来。
月光下,铃儿浑身是汗,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
她手里拽着一张草席,柳春生毫无生气地躺在上面,脸色青灰得像蒙了一层铁锈。
\"老天爷!\"风二娘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帮着把草席拖进大堂,\"这是怎么了?\"
客栈里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
李当归第一个冲下楼,睡眼惺忪却在看到柳春生的瞬间清醒过来。
\"我们在巷子里他突然就\"铃儿的声音断断续续,手指死死攥着柳春生的衣角。
李当归跪下来,指尖搭上柳春生的手腕。
脉象紊乱如麻,皮肤冰凉得不似活人。
他翻开柳春生的眼皮——瞳孔扩散,毫无反应。
\"阿萝!阿兰!\"风二娘急声道,\"快去请大夫!城东的孙大夫,要快!\"
两个姑娘胡乱套上外衣就冲了出去。
雀翎从厨房端来热水,浸湿帕子敷在柳春生额头上,水珠却在他皮肤上凝成了细小的冰晶。
\"这\"风二娘的手突然抖了起来,\"这不就跟城北张铁匠家孩子一样的症状吗?\"
众人心头一凛。
李当归猛地抬头,与宁芙交换了一个惊骇的眼神。
半个时辰后,孙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这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只搭了搭脉,就沉重地摇了摇头:\"脉象沉迟而散,面色青灰,体寒如冰\"
他叹了口气,\"和城西米铺掌柜、城北铁匠儿子一模一样。\"
客栈里静得可怕。
铃儿站在角落,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见她攥紧的拳头正在滴血——指甲不知何时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
\"这病\"李当归声音干涩,\"可有医治之法?\"
老大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