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的手顿了顿:\"老朽行医四十载,从未见过这般症状。\"
他看向昏迷的柳春生,\"城西那位,已经这样躺了七天\"
风二娘突然捂住嘴,转身去灶间烧水。
水壶\"呜呜\"的悲鸣声中,没有人注意到铃儿的眼泪正一颗颗砸在地板上,和柳春生衣角沾着的夜露混在一起。
\"让开!\"铃儿的声音像淬了火的刀,在寂静的客栈里格外刺耳。
她猛地冲向大门,却被一道寒光拦住去路。
宁芙的剑横在门前,剑锋映着烛火,在铃儿脸上投下一道冷冽的光痕。
\"去哪儿?\"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那片纸钱——\"铃儿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片,朱砂绘制的符文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柳春生倒下时飘到他身上的!这根本不是病,是有人害他!\"
李当归快步上前,接过纸钱仔细端详。
符文的纹路扭曲如蛇,指尖触碰时有股刺骨的寒意。
\"我们一起去。\"他抬头看向宁芙,后者沉默片刻,收剑入鞘。
四人冲进夜色中。
雀翎的骨笛在指尖旋转,随时准备发动雨术;
宁芙的剑虽未出鞘,但周身散发的寒意让路边的野草都结了一层薄霜;
铃儿跑在最前面,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面倔强的旗。
黎明时分,四人疲惫地回到客栈。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柳春生青灰的脸上,更添几分死气。
铃儿的手里紧攥着那片纸钱——这是他们唯一的线索。
\"巷子里太干净了。\"雀翎揉着酸痛的肩膀,\"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宁芙站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不是普通手段。\"
铃儿突然跪倒在柳春生床前,手指死死攥住被角。
\"你这个笨蛋\"她的声音哽咽得不成调,\"谁让你学什么飞檐走壁谁要你当贼了\"
泪水砸在柳春生的手背上,又很快被晾干。
铃儿颤抖着抚摸他冰凉的脸颊:\"破庙里的包子我每次都吃完了修好的屋顶我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