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青铜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连呼吸的节奏都平稳得可怕。
她的黑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却依然保持着那种宗师般的沉稳气度。
雀翎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她后背的衣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纤细的脊背上。
而更令她心惊的是——面具人虽然也在喘息,但呼吸的节奏却始终保持着可怕的规律性,就像
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关。
她灰白的瞳孔微微收缩,紧盯着对面那个始终从容不迫的身影。
擂台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呼——\"
雀翎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肺里火辣辣的刺痛。
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云彩,这意味着她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借助暴雨施展全力。
寻常的水刃攻击对这样的对手根本构不成威胁,而近身战
台下观众屏息凝神,所有人都能看出局势对雀翎不利。
李当归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却见白泽的竹简突然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轻响。
\"要认输吗?\"面具人突然开口,声音透过青铜面具传来,带着闷闷的回响。
雀翎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倔强的弧度。
她缓缓直起腰,骨笛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
\"北境人\"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演武场都听得清清楚楚,\"从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怎么写。\"
雀翎的呼吸渐渐平缓,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一些画面。
思绪被拉回到很久以前。
在天寒地冻,风雪交加的日子里——
北境部落。
一间石屋内。
\"师父!那个姐姐的剑法真的是您教给她的?\"
北境的寒风呼啸,年幼的她裹着破旧的皮袄,仰头望着师父布满风霜的脸。
记忆中的师父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雀儿也想学剑?\"师父的声音带着笑意,却掩不住眼中的骄傲,\"那丫头啊当年我遇见她时,她正在冰川上拿根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