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景象,锋利的眉峰霎那紧拧成一团。
下一秒,他就退出来要关门。
谁料,楼夫人直接冲过来,又用力一把将门给推开。
后面不少人围了上来。
“里面是哪对狗男女,简直是烂的臭了,也不看看今天这里是什么地方,光天化日——”
楼夫人推开了门,正扯着嗓子嚷嚷。
只是,嚷嚷声还没有落下,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躬着身被压在桌子上衣裤不整的女人,不是江稚鱼,而是她家的儿媳妇。
顿时,她震惊的目瞪口呆,半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一众人冲到了门前,看到里面的画面,也都是个个目瞪口呆。
周平津却没有半丝看戏的心情。
他什么也顾不得,一边从人群中冲出来,一边慌张地给江稚鱼打电话,去找她。
电话拨通,可却没有人接。
他慌忙冲回女宾厅。
仍旧没有江稚鱼的身影。
他抓住一个服务员问,服务员直接摇头,什么也不知道。
反应过来,他正要冲回男宾厅找他的好领导逼问江稚鱼的下落,赵随舟冒出来,拦住了他。
“小鱼出事了。”他又慌又怕,脱口对赵随舟说。
赵随舟点头,黑眸暗沉,脸色更沉,跟他一样锋利的眉宇夹得死紧,“我知道。”
周平津顿时瞪大眼,一把抓住他胳膊,“小鱼在哪?”
赵随舟不答,只说,“你难道没发现吗,你跟她在一起,就是害她。”
周平津怔住。
但下一秒,他明白过来赵随舟话里的意思。
顿时,他眉目间戾气汹涌,几乎是咬着后牙槽一字一句问,“小鱼在哪?”
赵随舟掀眸沉沉睨他一眼,克制的怒火汹涌而出。
他仍旧不答,只转身走了。
周平津来不及再问什么,只大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