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摇头,问,“哥哥,我是不是不干净了?”
她问这话的时候,表情平静的要命。
赵随舟下巴轻轻地搁在她额角的位置,低敛了双眸看着她。
她表面那样平静,可在她的眼底,他却分明看到了惊涛骇浪。
他不明白。
一个二十一岁不到的姑娘,面对昨晚那样的事情,怎么能在醒来后做到现在这样看起来波澜不惊的。
就像拍卖晚宴那晚,她被辱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报警一样。
“没有,你很干净,是我一个人的。”
赵随舟回答她,心疼的嗓音发哑,以紧。
怕她不信,他又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昨晚,他跟温念姝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楼家人对她的敌意。
那太不正常了。
好在他怕极了她会再出事,早就收买了餐馆的几个服务员和保安。
发现不正常之后,他又通知了李斌。
李斌想办法也混了进去,暗中保护着江稚鱼。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江稚鱼听完,自然相信。
赵随舟所说的和她自己的直觉,让她相信没有糟糕的事情发生。
“平津哥呢?”她又问。
赵随舟不会在背后说兄弟的坏话,哪怕对方是自己最强劲的情敌。
“他昨晚也守了你一夜,天亮的时候,回周家去了。”他如实说。
江稚鱼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呼吸浅浅,沉默片刻问,“哥哥,是楼家人故意要害我吗?”
赵随舟点头。
“那,”她扭头看向他,“是周老和老夫人授意的吗?”
赵随舟也看着她。
她的眸子里,茫然褪去,已然清明一片。
“是。”他再次点头。
江稚鱼什么也没有再问了,只是又在他的怀里安静地靠了片刻,然后掀被子要下床。
“做什么?”赵随舟一下搂紧了她。
“尿尿。”
赵随舟松了口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江稚鱼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却还要挣扎,“哥哥你放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