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后,他又重新牵起了唇角,但嗓音却是冷的。
“泡泡,我允许你短暂的开个小差,喜欢上别的男人。”
“但最终你心里装着的那个男人,只能是我。”
江稚鱼没再理会他,一路装睡。
当飞机降落在鹏城国际机场,下飞机后,她不回家,要先去疗养院看礼礼。
赵随舟依她,陪她去疗养院。
“哥哥你不用陪我,我大概会在疗养院待到很晚,别耽误你的时间。”江稚鱼说。
一个月没见礼礼,她自然想在疗养院多陪陪礼礼。
这次轮到赵随舟闭着眼靠在椅背里,不理她。
李斌直接将车往疗养院开。
机场去疗养院,不远,半个小时车程。
车子开进疗养院,一下车,江稚鱼就迫不及待下车,快步去了礼礼的病房。
毕竟是花了大钱的,礼礼是真的被照顾的很好。
身上很干净,头发也被修剪的很整齐。
气色也更好了。
不仅是脸蛋上,手掌心和指甲盖也有了血色。
她去握住礼礼的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是暖的,不像以前那样冰凉了。
她欢喜地跟礼礼聊天说话。
不一会儿,赵随舟跟几位专家进了病房。
江稚鱼赶紧问起礼礼的情况。
礼礼有望醒过来。
但具体什么时候能醒来,谁也说不准。
一年,两年,或者更久。
这对江稚鱼来说,是从江家出事父母相继跳楼后,最大的好消息。
她激动的有些红了眼,对几位专家万分感激。
等医护人员都走了,赵随舟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毫不掩饰的赤城目光落在江稚鱼的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你感谢了所有人,那我呢?”他说。
“嗯,也谢谢哥哥。”
江稚鱼从善如流,望着他,真心实意,“如果不是哥哥,礼礼也不会现在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