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放心,我家的春联不找外人写。”
阎埠贵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心里暗暗思量。
虽然何建设这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不识抬举,不知分寸,可他妈何寡妇还是个明事理的人。
既然刘秀华没找外人写春联,那今年她家的春联一定还是我阎埠贵的!
往年何寡妇家只需要写一副春联,“润笔费”是抓一把花生瓜子。
今年她家三间房都得贴春联,那就得写三副春联,得给我抓三把花生瓜子!
想到这里,阎埠贵下意识的摸了摸兜,算计着兜里能不能放的下三把瓜子。
就在阎埠贵想入非非的时候,刘秀华接下来的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毫不客气的浇在了他的脸上。
直接把他的美梦惊醒!
“今年我家的春联是建设写的。”说着话,刘秀华扭头看向何梅梅和何建设,眼神里满是骄傲。
“哈哈!”阎埠贵都被刘秀华气笑了,他上下打量着何建设。
何建设是比同龄的孩子聪明一些,个子也高一些。
可写春联这种事情,在阎埠贵看来是需要一定的文化底蕴和书法造诣才能胜任的。
何建设不过两岁,怕是连笔都握不稳吧!
他能写春联?
阎埠贵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满脸不屑的说道:“就他?还能写春联?刘秀华你是疯了吗?!!”
看到阎埠贵竟然质疑自己的儿子,刘秀华的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不悦的说道:“阎老师,我家建设虽然年纪小,但他很聪明,记东西很快。
他不止能写对联,他还能写四副对联呢!”
说着话,刘秀华直接把刚刚何建设在炕上‘歪歪扭扭’写的那四副对联拿了过来。
阎埠贵打眼一瞧,草稿纸上密密麻麻歪三扭四的写了一百多个‘字’。
这些所谓的‘字’,在阎埠贵眼中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字’!
那分明就是一个几岁的小娃娃随意涂鸦的东西,毫无章法可言。
阎埠贵只是扫了一眼,连内容都懒得看了,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不屑的说道:
“刘秀华!
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