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何雨水住的耳房。
“嚯!易中海这是发什么神经?”
傻柱扭头看向与他家只有一墙之隔的易中海家,一脸疑惑。
“不知道。”何雨水摇了摇头:“我刚刚去厕所的时候,看到易中海拎着一瓶白酒,估计是喝多了吧?”
听到这话,傻柱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两秒,朝何雨水说道:“我过去看看。”
易中海家。
阎埠贵‘一脸茫然’的看着易中海:“我没说啥啊?”
“你刚刚说孙菊花不能生!”易中海瞪着眼珠子,舌头梆硬的质问道:“老阎,你确定你看清楚了那张检查单上的内容?”
阎埠贵这才‘反应’过来易中海的意思,举起筷子又夹了一颗花生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嘿!我当你说啥呢?
那单子我看的清清楚楚,孙菊花不能生。
老易,你放心,这个秘密我已经烂到肚子里了,死都不会告诉外人!”
“啪!”
话音刚落,只见易中海直接抓起桌上的白酒瓶子,愤怒无比的摔在了地上!
一时间,玻璃碎片夹杂着酒水飞溅!
“哎吆吆吆!老易你这是干啥?多浪费啊,还有不少酒呢,你不喝给我喝啊!”
阎埠贵站起身来,看着地上的狼藉,一脸心疼。
易中海并没有搭理阎埠贵,只是咬牙切齿的吼出三个字:“孙菊花!”
吼完之后,他转身拉开房门,怒气冲冲的朝西跨院走去!
阎埠贵见状,眼珠子一转,赶紧跟上,可还没走出门,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退了回去。
张开兜,直接把桌上那一小蝶花生米全部倒进了兜里,然后又夹了一筷子咸菜,这才小跑着离开易中海家。
刚一出门,正好碰到了应声而来的傻柱,两人直接撞了个满怀,阎埠贵的眼镜直接被撞飞了。
“唉吆喂!疼死我了!”阎埠贵揉着脑袋,眯着眼睛,喊道:“眼镜呢?我眼镜呢?”
傻柱揉了揉胸口,根本没在意阎埠贵说了句啥?
瞪着眼珠子问道:“三大爷,你刚刚说一大妈不能生?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