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哪儿顾得上搭理傻柱,没了眼镜,他比瞎子也强不到哪儿去。
好不容易眯着眼睛看到了不远处模糊的眼镜,他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弯腰去捡眼镜。
傻柱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月亮门处易中海即将消失的背影,干脆也不问了,直接扭头朝易中海追了过去。
阎埠贵捡起眼镜,只觉得头晕目眩,也不知道是酒劲上头了,还是被撞得。
闭着眼睛纯靠经验把眼镜戴在耳朵上,一边起身一边骂道:“傻柱!你这是急着投胎呐!撞死我了!”
可抬起头睁开眼,阎埠贵只模糊的看到一道残影消失在中院。
阎埠贵眨了眨眼,抬手取下眼镜,看着手里碎成雪花般的镜片,怒吼道:“傻柱!你给我站住!赔钱!”
贾家。
站在窗边的贾张氏扭头朝贾东旭喊道:“东旭,快!快去西跨院,原来孙菊花才是那个不能下蛋的老母鸡!
你师父找她算账去了!”
贾东旭闻言扑棱一下就从炕上跳下了地,穿上鞋就跑了去。
贾张氏扭头朝秦淮如吩咐了一句:“看好棒梗,我也去看看。”
说完之后,迈着小腿儿,晃悠着满身肥肉也赶紧跟了上去。
后院。
刘海中一家人和许富贵一家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朝西跨院走去。
还有几家路人邻居,一看到有好戏看,也不甘示弱的跟了上去。
西跨院。
看着孙菊花递过来的一摞纸币,饶是何建设两世为人,都被整的有些不会了!
这也太性情了吧?
一言不合就拿钱砸我?
孙大妈呐!
有你这么考验小孩儿的嘛?
我就是怕你倒向易中海,跟你玩个套路,先把你稳住而已。
你咋还跟我真情流露了呢?!!!
你这么搞,我还咋好意思收你的房租呢?
唉!
万般算计皆下策,唯有真诚得人心!
看着如此大方的孙菊花,饶是何建设铁石心肠都被感动了。
也罢。
既然你如此待我,我就真心收下你这个干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