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英貌若疯癫,笑声凄厉。
贺斌的眼中充满嫌弃,朝一旁的助理伸出手,助理立刻递上一块手帕,贺斌将双手仔细擦过之后,随手将手帕扔了,又对着助理朝周洁英使了个眼色。
助理会意,从随身包里拿出文件,封面上四个大字——离婚协议,助理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有保镖上前抓住周洁英的手,将她的拇指按在印泥里,又在文件上按了手印。
周洁英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眼泪鼻涕满脸,披头散发趴在床前地板上。
“带走!”贺斌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保镖拿了个床单,胡乱盖住周洁英,就把她拖出房间,周洁英看了眼贺森,那个刚才还对她极尽缠绵温柔的男人垂着头,一脸懊丧之气,从始至终,没有为她说一句话,一天之内,她被两个男人同时抛弃了。
贺斌居高临下,看向贺森:“如今她已经不是你婶婶了,你们俩尽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哦,忘了告诉你,你老婆那里你也不用担心,她已经提起诉讼,准备和你离婚了。恭喜你啊,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不知道监狱里能不能办婚礼,要不要我托人给你们弄一个单间,好让你们双宿双飞。”
贺森仍在装傻:“我与婶婶私通,是我不对,成年男女这点事,叔叔是最明白的,我愿意赔偿,何必闹出官非,影响贺氏的声誉,到头来贺氏的股票跌了,叔叔可是损失最大的人。”
贺斌面无表情:“你打算怎么赔偿?”
贺森咬着牙:“我名下的所有资产,全部……交给叔叔。”
贺斌转眸看向贺森的爷爷:“大伯,您可真是养的好孙子。”贺森虽为贺家长房长子,但真正属于他自己名下的资产却并没有多少。
老人握着拐杖的双手颤抖,似乎在作什么重要的决定,终于,他抬起混浊的双眼,一锤定音:“长房愿意交出贺氏15的股份。”
“爷爷!”贺森惊呼。
贺家共有三房,当年贺斌的爷爷给了每房15的股份,其余握在自己手里,因为长房与三房资质平庸,贺氏传给了二房,老爷子又给了二房10的股份。
贺斌结婚时,老爷子为笼络丁家,直接以贺氏15的股份作为聘礼给了向晚,后来老爷子90大寿,向东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