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知道贺斌为什么会上我的床吗?是……”
“是贺柔。”向晚冷冷地瞥一眼周洁英,淡声说出了周洁英想说的话。
周洁英惊讶:“你知道?”
向晚仍是不在意的模样:“又不是很难猜的事,只有贺斌那个蠢货会心疼他那个在虎狼窝里早就成了白眼儿狼的姐姐。”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非要跟贺斌离婚?”
向晚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周洁英:“一个脏了的男人,我为什么还要留着?”
“可他明明……”
“怎么?跟贺斌睡久了,你也被他洗脑了?他认错了,我就该原谅?你不会想说他一直爱着我吧?”
周洁英眼神灰暗,她嫁给贺斌15年,从最初的满怀希望到最后心如死灰,即使心底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无论如何也取代不了眼前这个女人在贺斌心里的位置。
“周洁英,今天我既然来了,不妨跟你多说几句,贺斌第一次上你的床是被贺柔下了药,可第二次、第三次呢?他如果一开始就跟我坦白,我不会扔了他,可他没有。从他开始瞒着我给你安排房子的时候,这个男人在我眼里就一文不值了。”
“原来你都知道,哈哈……可笑,他还派人威胁我,让我咬死只跟他上过一次床……”
“你看,这就是男人,可以给你一点温柔,可一旦动到他的利益,他会毫不客气推你下水。我知道他那时候只是有点可怜你,一个男人,碰了一个女人,又有经济能力,他也不算渣透,补偿给你一套房子和钱,在情理之中,他那个人,有时候还是会心软的,这也正是贺柔能拿捏他的地方。”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跟他离婚了,你竟然把自己作死了。”
周洁英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你知道贺斌为什么总说‘只有向东一个孩子’吗?”向晚眼神淡漠,嘴角却是嘲讽的笑意。
周洁英猛然心头一跳,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蔓延开来。
向晚慢条斯理地说:“我生向东的时候大出血,贺斌第二天就去做了结扎,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轰”的一声,周洁英的脑袋仿佛被炸开,若不是一旁的警察拉住她,她已经从椅子上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