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家出来,秦昭西道:“我确定钟帆不知道白雪萍的那件事情。”
那就是说白雪萍对钟帆有所隐瞒,“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不想让被人知道也是正常的。
但是我们毕竟不是钟帆,无法替钟帆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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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金连祥一脸晦气的从赌场里出来。
今天刚发了工资,坐在牌桌上不过两三局,一转眼就不见了。
真是晦气!
金连祥刚走没两步,后面就有人追出来,“金哥,金哥。”
一个癞子头撵上来。
金连祥停下脚步,只见这癞子头脸上挂着无耻的笑容,“金哥,你看看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的,之前您欠我们的那些钱您啥时候能还上啊。”
金连祥听到他们是催债的,脸色一变,“着什么急啊,等我过两天手气好了,自然就还给你了。”
听到金连祥的推脱之语,癞子头的表情一变,“金哥,您这可得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毕竟我这也是给别人办事的,您这边迟迟不还钱,我可很难办啊。”
癞子头说着将手搭在金连祥的肩膀上。
金连祥记忆好像是沾到了什么垃圾一样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他看到金连祥的反应,癞子头冷笑一声,“是了,我忘了金哥您是高干子弟,看不起我们这样的街溜子。”
金连祥非但没有察觉到癞子头语气的变化,相反变得洋洋得意起来,“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这点钱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着什么急啊 ?”
在墙后面听着的秦昭西摇了摇头,这金连祥的猪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看来还是任月菊把他保护的太好了。
也不想想这些人要是没有几把刷子,怎么敢在京城附近开赌场?
癞子头也笑了,但是紧接着表情一变,变得无比狰狞,抬起手来拍了拍金连祥的脸。
金连祥脸色一变,“你敢……”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癞子头扭住了。
“嗷!”
金连祥痛呼出声,“撒手撒手,你给我撒手!
要不然我可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