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了白蓓蓓床前。
“蓓蓓,我错了,你打我你骂我都行,就是别和我离婚,你想想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你看看我们的女儿,她才刚刚出生,你就忍心让她没有爸爸吗?”
白蓓蓓的眼角渗出泪水,楚今禾看到之后就知道这婚肯定是离不成了。
对于一个刚生育的女性来说,没有什么比孩子更好的武器。
白蓓蓓母亲很显然也知道这一点,看到女儿的眼泪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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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
秦虹英惊呼出声。
秦昭东揉着眉头点头。
“这怎么可能呢?”秦虹英不可置信,“肯定是哪些不检点的姑娘勾引连祥,连祥年轻着了道了。”
秦昭东看着秦虹英不分黑白的护短,更是无奈,“大姐,现在人家公安已经调查清楚了,再说了连祥是个成年男人,要是他没有那个心思,人家姑娘还能逼迫他”
秦虹英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就是下意识的想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很快秦虹英又想起来另一个办法,“不都说民不告官不究。那个小贱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找她去!
不要脸的贱货,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敢报官,肯定是她不检点,要不然那么多女的,为啥咱们家小弟不找别人,偏偏找她,肯定是她犯贱。
我就不信她不要脸,她要是不撤案,我就好好地宣扬她的丑事,我看她还有没有脸活着。”
楚今禾趴在隔壁的墙上隐约听到秦虹英的话,也是大开眼界。
这秦虹英还真是是非不分到了极点。
金连祥强奸别人,她不觉得是金连祥的丑事,反倒是被害者的丑事。
还好他们思考的周全,整个案子的调查都是保密的进行。
秦昭东无奈,“这案子一直都是秘密进行调查的,我问了一圈,都没有说被害者到底是谁。”
“那就去见连祥,问问连祥。”秦虹英说道。
下午秦昭东和秦虹英姐弟二人来到看守所。
短短几天不见,金连祥整个人变得萎靡无比,看到他们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