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我就不该让你活着长大!”任月菊此时撕去了所有的伪装,完完全全的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听到他们回来,本来想出来打个招呼的王首长和郑首长愣住了。
尴尬的看着秦跃武。
这,我俩出去还是不出去啊 。
秦跃武也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是外面的冲突还在继续。
“我就应该把你饿死!把你冻死!把你扔到外面让你自生自灭,省的你长大了,是你害了我的连祥!”
任月菊张牙舞爪着要撕打秦昭西。
秦昭西一只手就轻松地挡住她,双目不带一丝丝情感。
“你没有这样做过吗?”
只是轻飘飘的不含一丝情感的问句,却让在场的人,包括在房间里的秦跃武他们三个人都心中一颤。
“小时候秦跃武不在家,你不给我饭吃,等他回来你却倒打一把,说我挑肥拣瘦。
我住在没有暖气的小房间,你给我盖得是破了洞的薄被子,我的棉衣被金连祥塞进炉子里烧了,你却说他还小让我不要跟他计较,你不是想要冻死我吗?”
任月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些事情你竟然还都记得?”
楚今禾觉得好可笑,“为什么会忘记?”
任月菊觉得更奇怪了,“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过很久了,就算你小时候我对你不好,可我终究不是养大了你吗?
再说了,我偏心又怎么样,谁让你不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长大了,就要分走属于昭东的东西,我能容你?”
楚今禾现在发现了,秦虹英那种理直气壮地精神到底从何而来,这是完全的遗传自任月菊。
她将戕害别人视为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郑首长和王首长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了秦跃武的脸上。
秦跃武满脸通红,呼吸逐渐的急促。
“即便我长大了,你也没想过要放过我不是吗?”
秦昭西反问。
秦昭东目光阴沉,“秦昭西,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以为我们始终是一家人,连祥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把证据给了公安。”
秦昭西看着